终于,维德放下了银针,一言不发地把他按回了床上。
“可以用绳子绑着你么。”维德说。
路希安于是又忍不住哧哧地笑。他抬起纤细的小腿,用漂亮的足弓抵了抵维德的腰,道:“只是绑着帮我穿耳洞?”
维德起身又走了。
这回他不仅带了绳子回来,也带了另外一支用玉做的东西回来。
——顺便还带了一个可以被绑在尾巴上的铃铛回来。
……
路希安这次可很是哼哼了许久,并享受了双重的穿刺。终于,在他头脑一片空白、最为情/动时,维德用那枚银针穿透了他的耳垂。
银针穿透耳垂原本只该有微微的凉意和疼,可那一刻路希安却莫名有种连灵魂也被穿透的感觉。
他哼了一声,那枚银针也退出了他的耳朵。维德用两指夹住他的耳垂,低低道:“忍耐一下。”
现实世界里的耳洞如果几个月不戴耳钉很容易愈合,可维德有他的魔法。在轻微的烧灼感后,那枚位于耳垂上的、细小精巧的耳洞便再也不能被去除了。
维德终于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永久的痕迹。
路希安在那一刻有种身居云端的茫然感。他睁着水润的双眼,呆呆地看着维德。一枚再也无法被合上的耳洞留在了他的耳垂上。那枚耳洞是维德在他的身上留下的痕迹。
维德继续他的动作。他吻掉耳孔旁细微的血点,将一枚耳坠从床头取过来,小心地戴上去。红宝石耳坠在他的修长的手指中闪着莹莹的光。它从维德的指尖,到了路希安的耳垂上。
耳垂传来轻微被拉扯的感觉,维德继续拥抱与亲吻他,继续所有的动作。那枚有着流苏装饰的耳坠便也在路希安的耳侧不断摇晃。
他听见维德在他耳边低声的诉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