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会做一些小动作。那些动作很小,很细微,不会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,却总让维德觉得他嚣张得远胜以往。
维德于是警告路希安,少做点小动作,少试探他的底线。
可路希安用无辜的姿态说: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又或是,在维德拂袖离开时,盘腿坐在床上,以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、平静的语气说:“维德,你那么容易生气,是不是因为我做对什么了?只要我做对什么了,你就会生气,是么?”
“因为我戳.中什么了?因为你害怕被我看见?还是说……”
维德于是忍无可忍,又把他按了回去。路希安垂着睫毛,既不迎.合,也不反抗。只是在某一刻,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维德,你现在疼么?”
“嗯?”
路希安于是艰难地说:“我现在有点疼……你疼么?”
维德:???
路希安:“你不疼呀,看起来你果然没有那么重口。真奇怪。”
维德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