魅魔这种只顾着自己爽的行为让他感到极为恼火。
而今天他更为恼火的……是白日里魅魔对他表现出来的、那种假装不认识的抗拒。
先对他动手的人不是他么?先亵渎他的人不是他么?让他因他而拥有了耻辱的、凡人的欲.望。魅魔在床上对他说的那些羞人的爱语,那些放.荡的声音,那些不知廉耻的动作,那一次次的蓄意勾引……
他又凭什么假装与他素不相识?
大祭司感受到魅魔身上衣服的料子。果然,他穿的并非是白日里那套丧服,而是材质更加柔软的丝绸。大祭司像是讥讽这人白日里伪装的、贞洁圣子般的端庄般地说:“你怎么不穿着你的丧服来见我?”
魅魔顿了顿。他的这句讥讽难得地的得到了魅魔从未有过的沉默。在过去无论他讽刺什么,魅魔都会笑嘻嘻地回应他。可这次,魅魔沉默了。
“那样不行的。”魅魔用嘴唇去吻他面部的轮廓,“那样不行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行?你白天穿它装出贞洁模样,夜里却脱下它来勾.引我。”大祭司的声音也是冷酷的,即使他说着这样灼热的话,“还是说夜晚是你的某种开关?”
魅魔不再回应他。许久之后,魅魔说:“你的话好多啊,要是你的活儿能像你的话那么多就好了。”
大祭司:……
一种硬硬的刺扎在了他的心底,不知道是由于魅魔的拒绝,还是因为那身丧服。
那身丧服……不愿穿过来见他的丧服,是属于魅魔曾经的丈夫的东西么?
既然这样,又为什么要和他……
“别想太多啦,大祭司大人。你的技术虽然不好,可我的技术可不错,很熟练……”魅魔又开始咯咯地笑了,“你好好享受吧,今天我可饿得很。”
“你这婊.子。”他在魅魔终于坐上时忍不住骂了一句,这一句话似乎刺激到了魅魔,“操.你。”
魅魔似乎在歪头看他,长发落在他的身上,麻麻地痒。
“不是你在操.我,是我在骑着你。”他又笑。
……
魅魔这次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,是从未有过的时间长度。他似乎真的被大祭司的话刺激到了什么,彻彻底底地在大祭司的身上展示了他能有多么的“熟练”。
“我爱你,我真爱你。”到最后时,他甚至吻着大祭司的脸部轮廓,声音在颤动中带着恍惚与虔诚,“我真爱你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