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项禹被巫旭尧这话一哽,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旁边的一位两鬓斑白的国字脸男人听巫旭尧对戴项禹这么阴阳怪气,顿时坐不住了:“只是延迟一个星期而已,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!”
另一个年纪跟巫旭尧差不多的老教师也帮帮腔道:“校长你刚来可能不适应,但是对于牛角县的学生来说,虽然成绩很重要,但是在生存问题面前,学习…也只能往后放一放啊…”
说到最后,这位老教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,眉间的皱纹似乎又加深了几分。
他们何尝不知道推迟一个星期返校,学生的成绩会受到什么影响?
只是他们在牛角县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师,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有一腔热血的年轻人。
对于这些家里贫困的学生来说,学习从来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,活下去才是!
其他老师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帮忙解释,试图让巫旭尧这个城里人明白这个道理。
巫旭尧双手抱臂,冷眼看着他们说话,不阻止也没给任何反应。
等到大家把能说的话都说了一遍之后,看着从头到尾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的巫旭尧,会议室突然陷入了古怪的寂静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