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了个梦。
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春()梦。
梦到她和陆承望见面的事,被俞峻抓包了。
俞峻什么也没说,只是就像今天上午一样,以一种认认真真的,公事公办的态度,做着些耻度非常高的事。
就像那天喝醉了一样强势,将那侵略意都藏在清冷的表相下了。
男人紧皱着眉,皮肉寸寸紧绷,喘息声声,汗流浃背。
醒来的时候,张幼双脸几乎红了个透。
她究竟在做什么梦?!或者说脑补了什么?!
她觉得她完全无法再面对俞峻了!
……
这一夜,谁都没有睡好。
披着外衫,俞峻剔亮了银灯,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回想梦中的那荒谬无礼的一幕幕,不由默然无声。
本以为确定了关系之后,情势会稍加好转。
他常年浸淫于圣贤书中,谢绝欲想,峻腰沉膝每一次动作皆出乎于本能。
一次之后,又是第二次。最后关头,他几乎弄湿了她的鬓发。
就像今天上午,微微恼了,有意将她箍在门口。
他知道她在害怕,紧张得满头大汗。他却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餍足。说不上来是不想让人发现,还是心里想让人“凑巧碰着”才好。
人本来就是贪得无厌,他起了敦伦之兴,便再难自抑。每日的接触无疑与饮鸩止渴,原来,他还渴望着更紧密更深入的接触。
……
陆承望没两天之后就走了,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时间转瞬即逝,走得很快。
果如张幼双所料,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,衍儿、王希礼、保儿等人的府试、县试俱都过了!
猫猫甚至十分争气地连中了小三元,如今在越县周围名声大噪。
甚至于,张幼双她的名声甚至借这两场考试,一路传到省里去了!
整个江南省都隐隐知道了,越县有位女先生,教的学生一举就过了童子试。
而这段时间,张幼双将和俞峻的地下恋情维持得很好,张衍甚至都没能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