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真的啊。原来就没打算给他名分。”
许希言有点听不下去了,他后退几步,故意咳了声,几个人闻言,立刻就散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
听一圈下来,许希言就记得两个词了,搅屎棍和老老实实。
说谁搅屎棍呢?
这就罢了,他们居然说陈安衍老老实实?
瞧瞧陈安衍的段位有多高,即当了表子,又立了牌坊。
许希言有点生气,就板着脸不理人。
不过很快他的气就消了,因为他找到了艾草和红花,包装很高大上,还是他常用的几个牌子,可以舒舒服服地泡个澡了。
他拿了几袋,随意装了个袋子拎着就走了。
许希言上楼时,佣人正在往下搬床和床垫。
许希言随口一问:“这是干什么?”
佣人回答:“大少爷房间进耗子了,吩咐我们把床,床垫和地毯换掉。”
许希言:“……
有个佣人提着个垃圾桶下楼,许希言往里一瞟,里面是那个酒瓶子,那个帮他遮羞的82年拉菲。
许希言脚步一顿,敏感地察觉到,他应该就是耗子本耗。
那天过后,陈安衍没有再回家住,听人讲是出差了,所以今天他回来了,才有时间收拾那个被他玷污了的房间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