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一打完,许希言就清醒了。
他这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干了票大的。
他不仅内涵了陈安衍心术不正,还打了陈安衍!
这行为,就是公然挑衅上司的原则和底线啊。
嘶……
许希言不敢回头,杵在原地,慢慢举起一只手,特诚恳地说:“我错了,我道歉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打工人必备的生存之道:错没错不重要,道歉一定没错。
许希言累得气喘吁吁,他侧脸对着陈安衍,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,耳垂也冻得通红,整个人明媚生动。
陈安衍无声笑笑,伸手拧许希言的耳朵。
许希言嗷了声,紧接着是一句脏话。
耳朵是许希言的禁区和死穴,比胳肢窝还敏感,要是以前谁碰,他跟谁急。
陈安衍果然手狠心黑,连他的生理弱点都搞清楚了吗!
陈安衍:“还放肆吗?”
许希言捂着耳朵:“不了不了不了,痛痛痛。”
陈安衍松了些劲,但并没有放手。
许希言的耳朵又疼又痒,“我错了,你放手,OK?”
陈安衍不仅没放手,反而戏谑道:“还闹不。”
许希言:“不了不了,打死都不了。”
丘梦晚在远处喊:“好了,你们两个赶紧进来吧,别闹了,下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