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希言懂了,他现在相当于是老板跟前的红人,以前跟他有过节的,现在都得让他三分,以防他跟老板告状,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
他好像悟出了什么道理。
如果他上一世对老板再狗一点,不要有事没事就气老板,说不定他升职会更快一点。
庄子舟苦口婆心:“我就说吧,和衍哥搞好关系对你没坏处,所以你以后学聪明点,千万不要和衍哥作对,”他还点了点自己的脑袋,“情商,知道不许公子。”
许希言非常赞同他的话。
他话锋一转,饶有兴致问庄之舟:“我以前什么德行?”
庄之舟哽了一下,沉默看着他,藏不住事的脸上,‘你自己心里没点比数’的情绪呼之欲出。
而后,庄之舟换上了一副‘以下我说的话都是假话’的表情,朝他比了个大拇指,说:“你以前那德行,就和我生日那天晚上一样,勇敢,正直,善良。”
许希言满意地点了点头,心想当老板跟前的红人真好,尤其是陈安衍这样大腿结实粗大的老板。
许希言往陈安衍的方向看了眼。
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闪闪发光,现在陈安衍就是发着光的。
他站在那儿,就有种指点江山,舍我其谁的气势。
谁能想得到,这一片荒凉之地,不久之后,将会成为他的商业帝国。
那时候,陈安衍会搂着谁,指着这一片土地,三分霸道七分宠溺地说:“看,这就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。”
许希言被自己脑补的画面给逗笑了。
直到陈安衍抬眼向他看过来时,他才意识到,他盯着陈安衍看了太久,而且边看边傻笑。
许希言连忙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