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长安无地自容,但还是努力狡辩:“衍哥,希言这样的,谁见了不心动呢,我是真心喜欢希言,我以前是渣,可我以后肯定只喜欢希言一个。”
陈安衍磨了磨牙,在兜里的拳头攥了攥,继续说:“本地连锁健身房的老板,在西街还有一间同志酒吧,目前健身房亏损,急需用钱,就开始广撒网,目标是傻白甜富二代,无论男女。”
莫长安的脸涨得通红,但还是硬着头皮否认:“我对他们都是真心的,没有玩弄感情,也没要他们的钱。”
陈安衍讥笑一声,“承认撒网了。”
莫长安:“……”
陈安衍跟拉家常似的,继续说:“周子宴猎奇,去你的同志酒吧玩,他很快成了你的目标,你借机靠近他,得知他是个直男,你旁敲侧击,就打听到了我、这、儿。”
陈安衍边说着,边绕到莫长安的面前,在他面前站定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忽然,他眼眸一沉,脸一冷,眉头轻轻一皱,语气冷冽:“动我的人,你确定?”
莫长安嘴巴微张,像被施了咒语一般定在原地,恼羞成怒,但却不敢爆发。
陈安衍说完,没再看莫长安一眼,慢条斯理地往家里走。
等陈安衍走了,莫长安气得浑身发抖,咬着牙骂了句脏话。
他定了定神,快步走到陈安衍商务车的驾驶座旁,压低声音冷声道:“你不是说,他们两兄弟不和吗?不和他会叫许希言‘我的人’?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