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颀桓刚醒来,他一说话就会有点头昏,索性欣赏沈屿晗吃饭的模样,单颀新想跟他说话,但却被他打发去倒水,等沈屿晗吃完饭后,单颀桓发现自己喝水喝得膀胱有点涨。
单颀新帮他把床摇了起来,然后沈屿晗就很惊奇地发现,原来现代的病床还有这种功能,真是厉害。
沈屿晗问他单颀桓:“老公,我扶你去。”
“也只能是你的扶。”单颀桓忍着头疼贫了句。
一旁听着的单颀新不满嘀咕:“我怎么就不能扶你,我可是你弟,你有的我能没有?”
单颀桓就想把他弟踢出病房:“去把外卖盒子扔了,你嫂子也不知道垃圾桶在哪里。”
单颀新挠挠头还是乖乖去扔垃圾,念在他三哥还很虚弱的份上,就听他的话吧。
高级病房的洗手间很干净,有医院专属的消毒水味道,却是打扫得很干净。
沈屿晗虽与单颀桓有过肌肤之亲,也早已坦诚相对好多次,但唯独没有替他老公这么宽衣解带。
他害羞的时候就会半垂着脑袋,不敢抬头直视单颀桓,连声音都会降低几度。
沈屿晗细细声地问:“老公,我要怎么做?”
单颀桓哪能看不出沈屿晗耳根子在发红,他慢吞吞地说:“帮我把腰上的带子解开。”
“哦。”沈屿晗听话帮他解开带子,然后抬头,“这样就可以了?”
单颀桓有气无力道:“我没力气,你得继续往下拉一点。”
沈屿晗只好照做,他现在都不敢抬头,不仅耳根红,脸也红得不要不要的,他一只手帮单颀桓拎着上半部分的病服上衣,一只手帮他拎着过大的病服裤。
“这样呢?”
“嗯。”单颀桓知道自己不能再逗他了,接下来他就自己来了。
沈屿晗和单颀桓平时在家里上洗手间也没这么近过,两人早上起床和晚上洗漱都是分开的,这大白天和老公一起上厕所,好生诡异。
他撇开头,听声音,他老公已经解决完了。
沈屿晗又替他把裤子穿好。
两人洗了手后,单颀桓故意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沈屿晗,晚上帮我洗澡,我感觉自己要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