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寻皱眉,抖了抖被吹皱的衣袍:“我认输便是,你何苦再来挖苦于我。”
三十年前,他们灵央宗作为上游宗门,竟然只拿到了第四,连中游的两个宗门都超越了他们。
当时灵央宗输得难看走得匆忙,并没有留下来完成赌约。
“那可不行,哪能随意认输,咱们今日再赌。”
这是一个白发黑眉的中年人,穿着一身黄色的道袍,与爽朗的笑声完全不同的是他带着锐利目光的眼睛。
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修士……
曲仲抱着手臂,上下打量了一圈,然后又转头看向挨着他们灵央宗降落的那些文丘宗弟子。
这一个个的,虽然是统一的黄色道袍,可身上挂着的,一个比一个看上去还富有。
不仅各色法器琳琅满目,好几个年轻修士还带了价值不菲的高阶戒子袋和空间戒指,反正是满脑门子都写着四个字——老子有钱!
“听说这文丘宗可是和凡人的皇帝有些关系。”
身边的师弟小声地讨论,对着这群‘暴发户’指指点点。
“不赌。”
这边两群弟子在互相打量,那边的楚寻也撇头拒绝了面前这个老狐狸地提议。
文丘宗李睿丰掌座,长着一张欺骗人的老实脸可心思最是狡猾,这几百年来不知从他这骗了多少东西。
“楚老弟,你瞧你,莫不是你们灵央宗现在连个像样的弟子都拿不出了?”李睿丰冷笑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