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苏安就看不懂了,“贺二爷前些年一直在国外留学,也是这两年才回了国。回国后就一直待在北方,按理说你应当不曾见过他,难道玉琼你以往也是北方的人?”
玉琼茫然地看着苏安,苏安翻过他的手掌看。玉琼手心里伤痕很多,还都是新伤。可见这双手原本是多么娇嫩,指腹柔软,连厚茧也没有。
玉琼羞红了脸,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。
“上回你也瞧着江会长一动不动,”苏安道,“莫非你以往也见过江会长?”
玉琼摇了摇头,“他、他吃、吃鱼。”
苏安:“吃鱼?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外头突然嘈杂,“快,大夫来了!”
苏安住了嘴,没有再问下去,“好好休息吧,等你休息好了,才能上台唱戏,不是说要给我唱戏挣大钱的么?”
玉琼点了点头。
苏安起身出门,让别人照顾着玉琼。他则带着长石去了湖边,湖面平静,边缘开始结冰。长石指了指一块窟窿洞,“爷,玉琼就是掉在这块。”
这块有个靠岸的下坡,看着确实会一不留神就会摔下湖,苏安走过去看了一下脚印,乱糟糟的,估计是长石救玉琼时还踩乱了,“你救玉琼的时候看到了其他脚印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