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们有人在了,待他说明来意后一个劲说没事,也不肯收他带去的赔礼,在他要走时还叫女儿出来送他。
沈骋怀婉拒,悄悄把赔礼留下,迅速离开了。
李亭午见他回来了又走,没过多久又回来,好奇问他:“干什么去了?”
沈骋怀道:“弄脏了别人的水缸,去道歉。”
“??”
道歉?
他?
不对,重点是水缸。
李亭午:“你怎么弄脏别人的水缸了?”
沈骋怀挑眉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……”
没有,他不问了,行了吧。
李亭午撇撇嘴,觉得他今天怎么有点嘚瑟。
深夜静谧时,沈骋怀忽然睁开眼,直愣愣盯着床帐。
半响,抬手盖住脸。
他都梦见什么啊……
不愿去深想,可她细细的轻泣声,却仿佛还在耳边穷追不舍,让他直面心底的罪恶。
今天不该多看她落泪的样子的。
……
被刘桂红叫醒时陈娇还在发懵,抱着被子又眯了一会才想起今天要去公社。
可她困死了,最近几天没睡好,连做梦都是被狗追。
刘桂红还站在床边,看她又要睡过去,拔高音量:“还去不去?不去我走了。”
陈娇抬起手,“再给我五分钟。”
“……”
啪——
屁股突然挨了一掌,力道不小,瞬间把她的睡意驱赶了。
“妈!”陈娇气急败坏坐起来。
刘桂红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说:“最近长了不少肉啊,屁股大了很多。”
“……”
陈娇又羞又恼,但奈何不了她,谁叫这是她妈。
折腾半天后她终于收拾完毕,她问道:“就我们两个人去吗?”
“不是,秋蝉妹跟你大伯母也一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