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么一直牵着她的手,不愿放开。
痛感逐渐强烈起来,陈娇没什么精力顾及他了,好不容易中途缓了口气,瞥见他乌沉沉掩不住担忧的双目。
她说:“你有没有想对我说的?”
沈骋怀亲了亲她的手,低沉的声音微颤,“我有一辈子话想说,可现在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”
“那你给我加油吧。”
他却说:“我爱你,娇娇。”
陈娇怔了怔,想说她也是,猛地又是一阵剧痛袭来,瞬间击溃了她的镇定。
“草!”
她决定,这孩子生出来无论男女,小名就叫小草!
陈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肚子上,她能感到孩子也在拼命地挣扎,想要出来。痛到神志不清时,她好似回到了上辈子,她的生日会上。
有她邀请来的许多塑料姐妹花,还有不少身材好的帅哥,杯觥交杂她注意到有个行踪诡异的男服务员。
只是她忙于应酬眼前来搭讪的人,匆匆一眼后就没在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