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华叔还以为两人之前吵架,边意还直接跑出去了,回来后两个人还各睡各的,寇厉是在发气呢。
华叔没敢再深想下去,只觉得既然如此,那干脆换个住处岂不是更方便,更舒心?
但他没有多嘴问,按照寇厉说的去办就好。
有些病,得从根上除;有些伤,得将承受的痛全部还于施暴者,才不会继续流血。
未经他人痛,哪能理解那种锥心蚀骨的滋味?而那种痛楚,又岂是几次心理催眠几片药丸就能消除的?
拒绝了心理医生的试探和治疗的边意看着院子里的花树发着呆。
那树便是寇厉床头那张照片上的背景树,当时寇厉和小树站在树下,他便蹲在现在坐的椅子靠前些的位置。
不一会儿,有个年轻女孩儿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帮助,以及提醒他该吃药了。怕边意敏感,她特意说了,是消炎药。
女孩应该是寇厉请的护士,姓周,边意没有为难她,跟着她回了屋,换药吃药。小周护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便离开了。
之后再没人来打扰边意,他可以休息了,只是,这注定是难以入眠的一晚。
边意睁着眼睛到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