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了楼,让阿姨准备了两份午餐。
他现在的时间很空,目前也没有重新工作的打算——在处理那个系统之前,他的生活并不能恢复正轨。
于是,边意便在大厅的沙发上玩着手机自带的一个单机小游戏。
等着阿姨做好饭,他将饭菜打包,让家里的司机载他去了寇厉的实验室。
就像当初一样,他在家里实在无聊——事实上是想寇厉了,便去给寇厉送午餐了。
边意也记得,寇厉那时看见他,表情只有略微惊讶,并不见有多大反应,那会儿边意心下还有一些小失望来着。
可当他打开饭盒催寇厉洗手吃饭时,那男人确实是去乖乖洗手了,可回来后,并不是享用他的午餐,而是将边意压在一张空置的实验台上。
他那称得上失控的表现,才像是他的真实情绪。
而自那以后,那间实验室对于边意来说,也像是某个禁忌开关,去了羞耻,不去又好像很可惜——毕竟寇厉在家里可不会穿他的大褂和实验服。
边意现在也不想承认自己是想那男人了,且也不认为是。他只是觉得家里无聊而已,小树也不在家,家里很空。
而他,讨厌那种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。
但当他拿着寇厉给的权限卡站在实验室入口的时候,脚却后退了一步。
要进入寇厉那间实验室,最外处是一间电梯,不高,就三层,要不了一分钟就能到。
现在是午休时间,在这里工作的人不是在吃饭,就是还在沉迷科学,走廊里看不见人。再加上他们都知道边意是谁,边意又明显是来给大老板送饭的,就更没有人没有眼色地凑上前来给他带路了——边意又不是第一次来。
边意攥着手里的盒子,面色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