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想得到一句肯定。
锦无端开始变得残忍、冷酷、野心勃勃。
再后来,没人在敢轻易议论锦无端。
父脉给与的荣耀和母亲给与的不堪身世,都敌不过锦无端残忍、高压的手腕。
被人鄙弃的出生在锦无端不断往上爬的那些年月里,成为别人不敢再开口提的过去。
他手段了得,没人敢与其争锋。
嗜血的孤狼,什么都不在意,就一条命,没人敢拼。
重生之前,锦无端是在世俗名利中浮沉了数十年的锦家三爷,活的刺激又混乱。
曾沦落泥潭,也曾身处云端,
而今一朝重生,锦无端只是个会点英语、吃软饭的无业游民。
锦无端仔细的点着地图给外国友人指了路,挥手告别的时候,揽着思年的肩膀又和他说了一句。
我爱人不会说话,没办法帮助你,抱歉!
外国友人一听锦无端说思年是他的同性|爱人,还是个哑巴,面上很是惊讶的啊了一声,走过来握握思年的手,又拍拍锦无端的肩膀。
叽哩呱啦又是一顿说。
颇有点老奶奶在楼道里唠家常的架势。
思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,只依稀捕捉到了重复率比较高的“love”,然后莫名其妙的留了个影。
锦无端一步三回头的和外国友人挥手再见,思年见他哈着舌头满脸的笑,猜他每天和自己在一起也没个说话的人,现在这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,大概是憋得狠了。
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,涩了一下。
锦无端不知道思年盯着钱包在发什么呆,推推他,小声的道:“这是生活必须品,不能省。”
思年啊一声,恍然往他手里一看,赫然就见锦无端拿着的,是一盒避|孕套。
第6章6、对不起
晚上十一点,因着要出摊,两人都没睡。
思年拿着口腔喷雾帮锦无端上药的功夫,就见他手里玩着还没拆封的避孕套,一边龇牙咧嘴的喊着疼,一边囫囵的问道
“今天第几天了?”
这个问题锦无端几乎是每过一会,就得问一次。
四天了。
思年伸出手指头晃晃,给出相同的答案。
“再过一个小时就五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