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年有些着急的看锦无端一眼,可惜除了勾人外,没啥威慑力。
锦无端一见他这似嗔带怨的小眼神就心痒,隔着衣服虎摸一把怀里人的腰,道:“走!回去松土去!”
思年:“……”你还可以在不正经一点吗?
从老街到家五站的地铁,碰巧周末,挤得不行。
锦无端将思年困在臂弯,隔开人群的同时,一只手暗搓搓的从他腰间伸进去,隔着毛衣缓慢揉搓。
思年今天穿的是件短款羽绒服,稍稍抬手,就觉得漏风,此刻被锦无端这么猛不防的又摸又搓,直接吓的低了头,不自觉的并拢了双腿。
这身子的敏感程度,真的很难以启齿。
“是不是又湿了?”趁着地铁停靠,锦无端故意往怀里人身上一撞的同时,小声的问。
隔着衣服,也能感觉到某人那处的滚烫。
思年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,他小心的抬眸看一眼周边拥挤的人群,见大家没注意到自己这方的异状,乖乖的点了一下头。
“等会回去就好好喂你,喂得你饱饱的,好不好?”
地铁驶入隧道,黑暗中锦无端亲一下怀里人的耳朵,扶住他微微发抖的身子。
想来又湿了一大片。
剩下的路思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,只知道被锦无端抱上床的时候,内裤就跟洗过一样。
锦无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那么多精力,每次没两个小时完不了,兴致上来的时候,连着好几次也是常有的事。
就是可怜思年这经不起调教的身子,爽度双倍的同时,付出的精力也是双倍的。
有时候还是三倍……
锦无端见身下的人被呛了一口,连忙后退一点,将剩余的撸在他的胸前,一圈一圈的将他的身体染成粉红色。
“还没软下来怎么办?”
啊?
思年听他这么说都快哭了,刚才前前后后、上上下下已经三次了,折腾的天都黑了,还……还来嘛?
他看一眼锦无端那依然精神抖擞、十分傲人的某处,忍不住往后躲了躲。
锦无端被思年这小松鼠的胆小样逗得一笑,故意拿还没吃饱的兄弟蹭一下他的粉红膝盖,邪邪道:“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夜色降下来的屋子里没点灯,全靠锦无端眼里的精光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