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东阳奇怪,啧一声对锦无端道:“你要不把脸蒙上吧?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,是一点免疫力都没了!晕来晕去,我心脏病要犯了!”
锦无端轻叹一声,找个毛巾往脸上一蒙,掐了半天人中见人没反应,道:“我给他来个人工呼吸!”
苏东阳点点头,刚见思年有点反应,就看锦无端亲不够似的,含着人的舌一个劲的没完没了……
没完没了。
思年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,刚换过来气,就感觉鼻子上落着块布,唇也被堵着,呼吸不畅之际……
不好意思,他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。
苏东阳和锦无端大眼瞪小眼半天,锦无端摸摸鼻子道:“现下是不是应该来个心肺复苏?”
苏东阳摇摇头,道:“别了!在这么折腾下去,直接得找个风水先生,挑宝地了!”
两人说完就商量着回家,惹得小酒馆的一众人奇怪道:“你们不是刚从医院出来吗?怎么思年这样子……像是马上要进医院呢?”
苏东阳轻叹一声,摆手道:“别说了,说来话长。”
锦无端将怀里的人抱上床,亲亲摸摸的过了半天嘴瘾,手瘾,下楼去看惊蛰。
自之前被锦无端要求跪了酒瓶子渣之后,惊蛰膝盖上的伤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,还在好转阶段。
锦无端站在二楼的练拳区,让惊蛰跪在脚边的同时,也让手底下的十名保镖,站在一旁观看。
“我早就说过,你们跟了我,就是我的人,包括本家……”
锦无端眉眼风流张扬,虽没笑,但也像是笑起来一样,好看中,又带了点淡淡的威严,扫视一圈在场的人道
“在没有一点的关系。”
保镖们齐齐一震,呆呆的看他,不知道这句没关系……
究竟是怎么个没关系?
“你们要是听话呢,就留下,要是觉得心里有负担呢,就回你们自以为是的家去……”
锦无端说着话,拿脚踢踢地上的惊蛰,道:“你是走呢?还是走呢?”
他眉眼凉薄,语气更是淡漠的可怕。
锦家的规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