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无端今天的心情的确是不怎么好,也没交公粮,后半夜思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就感觉身边的人一个劲的乱动。
起先他还以为锦无端是想那什么了,等了半天自己都清醒了,也不见人上来,才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睡在身边的人一个劲的用后背蹭着床单,间或用手使劲的抓。
思年一听这种布料摩擦的动静,就知道要变天了。
锦无端背上的伤痕,一到了阴湿下雨的天,就发疼发痒,比天气预报还要来的准。
思年忙打开床头的灯,看一眼锦无端后背上被挠出来的血痕,忙按住他的手,心疼的啊一声。
别挠了,别挠了,都抓破皮了。
锦无端能受的了疼,却受不住那种蚀骨像是蚂蚁啃噬一样的痒,难受道:“媳妇,你快给我挠挠,好痒。”
他说着就又勾着胳膊在肩头抓了一把,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指甲印。
思年看的眼睛都红了,偏偏锦无端还在那舒服的叹气,道:“挠破了就不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