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瑟被训的眼眶都红了,忙道:“哥!我只是想拿到那株雪莲,我也不想你为难……”
锦无端哼一声,不屑道:“为难?我有什么好为难的?那雪莲我能抢就抢,抢不来我就弄死沧弦继续抢,敢自以为是的来要挟我?看我不把他的皮扒下来绷鼓捶!
沧弦或许知道那株雪莲对我的重要性,但他打的是什么主意,我也心知肚明。
本以为他对你有几分悔过之心,没想到居然敢拿一珠雪莲,把你当货物一样的换来换去,他也不用去火葬场了,直接挫骨扬灰,随风散了吧!”
锦无端说完就起了身,看着跪在地上的锦瑟道:“你给我屋里头跪着去,想通了为止。”
锦瑟忙应了声,回屋躺到窗前的软塌上,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,细细的想。
她没跪,因为自家三哥心里不舍得她跪,要真跪了,被自家嫂子瞧出端倪,那才是真的要跪了。
锦瑟想到思年因为自己和锦无端闹官司的场面,不由的一笑,心说这种时候,为什么自己还要吃他们的狗粮?
锦无端想的没错,在他放出假消息的一个月之后,沧弦再次登门。
态度很好,好的不得了。
惊蛰照锦无端的话,连着赶了沧弦六七bā • jiǔ十来次之后,沧弦终于肯定,锦无端是真有了雪莲,他是真玩完了。
沧弦想让锦瑟回去的心是真的,如今他没了筹码也是真的,自然姿态摆的很低很低,又因为男人好胜心的缘故,斗志越发的大了。
七月中旬的时候,沧弦第二十次来小酒馆找锦瑟。
这一次因着锦无端带着惊蛰等人外出,沧弦顺利见到了人。
锦瑟穿着一身唐制的襦裙,泼墨的长发拿着一根红宝石的簪子松松的挽着,支着下巴靠在窗前,看清词做作业。
锦家的人长得都不差,尤其锦瑟一直都是端庄的大家闺秀,如今这一副慵懒闲散的样子,真真是天女下凡。
沧弦的眼睛都直了,因着锦瑟身上不同以往的烟火气,站在门口呆了半天,才急忙走过去。
锦瑟好似才看到他,想走,被一拦。
两人在桌前坐下,沧弦看一眼锦瑟放在桌上涂了丹蔻的青葱细手,想摸一下,被人一躲。
“沧先生,请自重。”
“原先你可是只喊我先生的。”
沧弦有点尴尬的收回手,道: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,有些事虽然现在说起来有点为时已晚,但我还是想和你解释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