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文化博大精深,就看你怎么说,别人怎么理解了。
锦无端惯会颠倒黑白,巧舌如簧的本事张口就来,他,还让锦时然和沧弦背了个血口喷人的锅,逻辑链无懈可击的让两人无以为辩。
大家听完,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,就是那么一个理,看着锦无端唉声叹气离开的背影……哎~都挺心疼他的。
锦瑟皱眉道:“二哥,沧弦,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?哥明明是想用金矿还你们的钱,你们怎么能这么说他?这么想他?不觉得很过分!很伤感情吗?”
锦时然和沧弦目瞪口呆,懵了。
兄弟两都是人堆里滚出来的,一颗心九曲回环,总觉得哪里不对,又说不清哪里不对,沉默半天互相看了看,彼此眼神确定!肯定!以及一定!这事就是不对!
锦无端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飞响,别人或许看不太出来,思年却是知道一点。
自家男人惯会掩藏心迹,看似不可捉摸的很,但同床共枕的亲密距离,足以让思年捕捉到他眸子里的光。
锦无端的眼波里没有难过,也没有失落,他在窃喜,像是偷了腥的猫,因为愉悦,长眸都半弯了。
思年摸摸趴在自己怀里吃奶的毛绒脑袋,啊一声,问他。
【你该不会真的想独占那个金矿吧?】
锦无端眨眼,唇齿贴着思年胸前的软肉微微用力,嗦出‘啧’的水渍声,委委屈屈的摇脑袋:“你也这么想我?好伤心~”
他嘴上委屈着,下手却是更加强硬起来。
思年的身体早适应了这种高难度又强度高的床上运动,双腿抬放在锦无端的肩膀上,随着身下床板的晃动,呼吸微乱间,没功夫多问了。
锦无端有自己的小心思,锦时然和沧弦也有自己的判断。
小岛上的那个金矿见者有份,锦无端想甩开哥哥、妹夫这两位人精独吞,怕是不太可能。
圆形巨坑大概有五十几米深,经过一段时日的暴晒也没了滑坡的危险,锦无端想偷偷领着思年去挖金子,被拒绝了。
别说金矿值不值钱,就说人的情分,是钱能买来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