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弦见状忙接过锦时然的话头,道:“等三哥走了,小岛和金子都归我,以后欺负瑟瑟肯定也没人管了,苏大爷腿脚不便,就让他自生自灭吧。”
他们这些人七嘴八舌,尽挑了些锦无端在意的说,他就算再想死,也不甘心呐!
帝都十一月初冬,锦无端从鬼门关重返阳间,一睁眼,就咣的要给面前人一拳,被躲开了。
锦时然将锦无端抱在怀里,一边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靠好,一边扫了眼他背后崩裂的伤,握住自家三弟还要再打的手:“这么神气,看来是没事了。”
锦无端浑身无力,气若蚊蝇,最初的气势使完后,就再也没有一点的力气了。
他靠在锦时然的肩上,视线扫过四周,问道:“思年呢?崽子们呢?你把他们怎么了?”
锦无端的大脑已经转不起来,只以为昏迷时听到的那些话都是真的,他问完也不等锦时然回答,直接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,就跟饿狼逮住了肉,晃着脑袋一摇一摇的,要不是重伤在身力气小,绝对得给自家二哥咬下一块肉来。
“锦无端你干什么?松口!”
锦时然万万没想到锦无端会咬自己,他疼的皱眉,本是怕牵动到自家三弟的伤口而不敢有太大的动作,却没想到锦无端是属狼的,咬了他的肩膀还不够,居然还要来咬他的喉咙?
锦时然后背汗毛一竖的同时,直接一个手刀,将锦无端劈晕了过去,眸光沉沉的看他。
狼崽子就是狼崽子,就算爪子没力气、动不了,也要用牙齿去攻击人。
锦无端在床上躺了两个来月,每天除了发呆就是发呆,他总是会想起梦境里的事,恍惚像是与思年已经度过了一生。
思年本来是不想问的,可看锦无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神情恍惚的样子,就忍不住写了小纸条给他。
【你在想什么?】
“没什么。”锦无端在想梦境里的那个思年,当然他不能实话实说,跳开话题道:“来,我给你解释解释杜子规那事……”
思年一愣,手指轻抚在锦无端满是疤痕的后背上,摇了摇头。
之前他的确是因为录音笔的事和锦无端闹不和,但现在他不想闹了,也不想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,毕竟生死面前,什么都是小事,什么都不值一提。
思年所求不多,只要锦无端能平平安安的一直陪着自己就好了,至于杜子规……
锦无端大概知道思年的心里活动,笑着将人往怀里一捞道:“你别口是心非,这事我只解释一遍,到底要不要听?”
第235章一走了之
锦无端跳过部分环节,篡改部分细节,修饰部分情节之后,先将杜子规那事和思年解释清楚了,确定他对自己没有任何误会后,再面色诚恳、语言诚挚的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。
思年单纯,心善,性子软,无条件的信任锦无端,啊一声,写了小纸条给他。
【既然是这样,为什么你之前不说?】
锦无端心黑脸大的睁眼说瞎话:“我把杜子规骗到长街后,放了一条藏獒咬他,事后他伤的挺严重的,我想着差点出人命,怕你说我心狠,就没敢交代。”
他说着就一头栽到了思年的怀里,大脑袋滚啊滚的撒娇:“媳妇儿~人家当时也是生气,没想着伤人命,你可别觉得我坏,我只是有点冲动了……媳妇儿~媳妇儿~”
锦无端吃人向来不吐骨头,他明明已经占尽上风,却偏偏还要在思年面前刷一下好感度,美化一下自己的形象,装的他有多委屈似的。
思年有点哭笑不得,他低头亲怀里的大脑袋一口,揉着锦无端的黑发啊一声。
【我知道你是向着我,可是藏獒多大的狗狗啊,它会咬死人的,杜子规虽然拿老鼠吓唬了我,可是你也没必要拿藏獒去咬他,要是真出了人命,可怎么办啊?】
锦无端对思年的善良不屑一顾,面上却是听话的点头,他将脑袋顺着思年的衣服下摆伸进去,一边左右开弓的吃着奶,一边将思年的领口撑变了形。
思年脸色红红的呜了一声,看着衣服里滚来滚去的大脑袋,虽不好意思到了极点,但也不舍得拒绝。
他的手指隔着衣服扣在锦无端的后脑勺上,微微用力。
做妻子的,好像无论与自己的丈夫缠绵亲密过多少次,都不会感到厌倦或讨厌,思年温柔又善解人意,交付出去的每一次,都是十分宝贵的第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