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上辈子的他的确是看上过蓝可追,且想把他娶回家当老婆的,而最后,自己也确实得偿所愿的把人家给睡了。
虽然这些事都是上一辈子的锅,可要是思年纠结锦无端对蓝可追的态度,他依然是心里虚的不行。
思年温柔,也乖,有小情绪不说,也说不出什么,锦无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不敢贸然开口,将这事冷了几天,才借了喝酒装醉的机会,压着人问道:
“老婆~我干什么了?你就这么对我?嗯?”
思年生的是闷气,毕竟锦无端与蓝可追没什么,他所有的不快都来自于自己的直觉,说到底,因为直觉而闹脾气,有点莫名其妙。
小松鼠心里堵得慌,没法儿直白的将这事问出来,就只能别扭的摇头了。
“那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淡呢?”锦无端满身的酒气,看似醉的不轻,眼风却牢牢的盯着思年的脸,不放过他面上的一点小情绪。
思年单纯,心里也的确有很多的话要问锦无端,看他是真的醉了,就拿了小本本在手里。
锦无端眸光一闪,知道自家老婆是要和自己聊正经的了,立马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,面上却还是一片醉意,大脑袋耷拉在思年的脖颈里,胡言乱语的证明自己的确是醉了。
【你和蓝可追是什么关系?】思年写了小纸条问。
锦无端心里一个咯噔,万万没想到思年会如此敏锐,且这么恰到好处的踩到了自己的理亏处,大着舌头道:“他不是和二哥结过婚么,是我前嫂子啊……”
思年点点头,又问【你为什么盯着他看?】
锦无端心里咆哮一声,嘀咕说这叫什么问题啊?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,你不看一眼么?
“我没看他啊……我什么时候看他了?”
【你觉得他好还是我好?】思年本来是想问锦无端是不是喜欢蓝可追,又想着这样问太难受了,就换了一个。
“肯定是你好啊!”锦无端搂着思年亲一口,这次是实打实的说实话:“你这么温柔这么体贴,比那个蓝可追好了不知道多少倍,又给我生个三个可爱的崽崽,肯定是你好啊,你是我老婆,我怎么会觉得别人比你好呢?”
思年闻言停下了写字的手,抬眸与锦无端对视两秒后,啪的将手里的小本本拍在了他的怀里,气鼓鼓的啊了一声。
【你没醉!】
试问一个醉的连坐都坐不稳的人,怎么能看的清纸上的字?还语调流畅、反应这么快的回答问题呢?
思年觉得锦无端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傻子一样的耍,推开他就要走,吓得锦无端也不敢装了,抱着人噗嗤一笑道:“我说你可以啊,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聪明了?”
思年委屈的要死,啊一声推他,没推动,又气又恼之下,张嘴就咬在了锦无端掐在自己下巴的手上,正中虎口处。他的确是被锦无端给宠坏了,小脾气耍的一次比一次大,这不,都敢下嘴咬人了。
锦无端疼的长眉一挑,眼看思年将自己咬出了血,本是下意识的想甩开他,又怕失手伤了他,只能忍了。
思年停下咬人动作的时候,锦无端虎口处的血混着口水,已经快要流到了腕上,差一点,就要脏了他白色的衬衫袖口。
两人都有点沉默,思年见锦无端冷着眉眼看自己,一时又是委屈又是害怕,有点不知所措的垂着头,委屈巴巴的窝在了自家男人的怀里,不跑了,也不闹了。
锦无端气极反笑,将那只受伤的手在思年的面前晃晃,抬着他的下巴道:“我惯的你,敢咬人了是不是?看看这血流的,快给我舔干净了。”
他说着就低头在思年温暖的脖颈里咬了一口,恨恨的吸出来一个通红的吻痕,语气虽是冷硬的,但也算是不和他计较,破冰了。
思年知道锦无端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,乖乖的抱着他的手舔了起来,睫毛一颤一颤的,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委屈,还小小的掉了两滴眼泪。
“好啦好啦!吃醋伤身,不吃啦啊!乖!”
锦无端见不得思年流眼泪,起身抱着人在屋里走走停停,跟哄崽子似得哄他道:“二哥要是没和蓝可追离婚,他就是你的嫂子,你吃他的醋,不是让人笑话么?”
思年当然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|会让人笑话,所以才在锦无端喝醉了的状态下问问他,但谁能想到他居然会装醉骗自己?此刻听他这么说,也不好意思了,窝在他的臂弯里装蘑菇。
锦无端又哄了几句,看思年乖乖的不和自己闹了,心里越发爱怜他,亲亲自家小松鼠的眼睛道:“是老公我的错,让我家媳妇吃醋了,走,老公带你出去看电影、吃宵夜、蒸桑拿、开房去,保证把你伺候的妥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