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年才不干,他哼一下翻了个身,然后就听到了皮带落地的声音。
锦无端一直都有裸睡的习惯,但碍于是白天,他也没脱内裤,上床搂着思年和他接吻道:“快,还有点味儿,给你尝尝。”舌头冰凉,残留着的液体甜而腻,思年红着脸在锦无端怀里喘息,尝到那奶昔是草莓味儿的。
“好吃不?”锦无端捞着毯子到头顶,搂着害羞的小松鼠说点荤话,再夹着他的腿微微用力的蹭一蹭,“光靠你自己,我看这病是好不了了,要不我给你治治?”
一般来说,感冒的人出一场汗,就好了。
思年踩着锦无端给的台阶,时隔多日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,三个崽崽最近都没和自家爸爸亲近,高兴的围着思年转圈圈,锦瑟笑道:“嫂子,你好了呀?”
思年很自然的点头,他觉得自己演的挺好没人发现,所以也没有什么尴尬的想法,看桌上多了几副碗筷,奇怪的啊一声。
【小妹,是有客人要来吗?】
锦瑟点点头,附耳和思年小声道:“待会儿蓝家来人,要接蓝可追走啦!”
之前说在前线下落不明的蓝此忆和庄梦生已经平安返回帝都,今晚,蓝此忆就会接走蓝可追。
锦瑟话语轻快,看似心情不错,思年更是开心,米饭吃了两大碗。
……
月半湾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不久,锦无端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彼时他正带着思年在沙滩上晒日光浴,一时想不起祝南山是谁,聊了半天,才恍然道:“抱歉抱歉,我把这老头给忘了,明天我就去局里捞他。”
打电话的管家已经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,心说等三爷您去捞人,估计得等到下辈子。
“三爷!我家爷不行了,您来看看吧。”
帝都五月,祝南山在江南老宅病危,临终前企图将年幼的独子祝东风托付到锦无端手里,老泪纵横道:“三爷,我把祝家给你,只求你能护他长大……”
祝南山瘦的只剩一把骨头,偏偏力道大的很,指甲都在锦无端的腕上掐出了血。
他死死的看着锦无端,一副他不答应,自己就不死的样子。
锦无端皱眉,他并不想再卷入任何的纷争,也不想再为了谁而劳心劳力,他连锦家都不稀罕,区区一个祝家,他要来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