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可追摸着自己的肚子,闭眼沉思,觉得符合锦时然理想伴侣的人设,只有一个。
——思年。
好像明白锦时然为什么要跑去南极去了,敢觊觎那位爷的老婆,是该跑。
蓝可追用五指盖住自己的半张脸,发现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,眼神脆弱,再不复从前光华。
这是谁?
这不是我。
蓝可追抬起另一只手,盖住自己的另半外张脸,背着镜子捂面痛哭起来。
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,无法在用药物维持。
“……病情有加重的迹象,建议不要再给他安排工作上的事,平常要有人陪在身边,免得他伤害到自己,如果这一疗程的药服完后,病人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,”医生轻叹:“就安排住院吧。”
蓝老爷子红着眼,一手拿着药,一手握着蓝可追的手,问他:“孩子,你想要什么?只要爷爷能办到,都满足你好不好?爷爷看着你这样子,心都要碎了。”
蓝可追什么都有,什么都不想要,他只要锦时然,但蓝老爷子办不到。
“爷爷,我没病,我不想住院。”
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“我想见时然一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