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洛只瞥一眼便收回目光,心里暗暗摇头,有些雄虫实在太飘飘然了,动辄打骂雌奴雌侍,甚至以此取乐,帝国屡禁不止,即便法律三令五申不得如此,依然有虫当成耳旁风。
“雄主您饶了我吧,下次再也敢了!”
“你还有下次?”
那只雄虫大腹便便,身材矮小,手里提着一支用虫翼骨制成里的鞭子,一鞭一鞭抽打在柔弱的亚雌奴身上,引起了周围不少虫围观。
鞭子上黏附有雄虫的精神力,亚雌根本无法抵抗。
莱瑟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,双手紧紧握拳,额角青筋都快凸出来了,同样身为底层雌虫,这个场景总令他联想到过去被更高等的虫欺凌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悲惨日子。
可是他却根本无力帮助这个可怜的亚雌,更不能拜托主虫,使他陷入被发现偷渡的风险。
听着亚雌的惨叫声越来越低,抽鞭子的声音越来越重,莱瑟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。
再继续下去,恐怕要被打死了。
正当他纠结愤懑时,一只手落在他肩头,他扭头,对上秋洛沉着平静的眼。
“那只雄虫身后有好几个高等级雌侍和护从,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莱瑟蓦然松开虚握的拳,叹了口气,点点头,低沉地道:“先生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