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!”楚怀亦急忙蹲下身查看老爸身体情况。
巫琏上前一步,扣住楚父的手腕似中医把脉,“没事,只是晕了过去。”
楚怀亦听到这里,紧绷的肩膀不由松垮下来,将接近160斤的老爸放在沙发上,不多时便累得喘着大气。
其中最难以接受是应星,他没有想到一个所谓的门外汉能够与一条成精的白蛇进行对话,并且白蛇精还听话退回二楼。
他目光复杂道:“没想到竟然真的是天师,它是妖,为何不收了它?”
巫琏走到大门口处,“在我这里没有妖鬼人之分,只有善恶。它没有想过害那女孩的性命你看不出来吗?”
“我....”应星哑口无言。
巫琏卷起长袍碍事的袖子,直直对着大门门口站立不动,茶色的眼眸瞥向地上躺着的应星说道:“二十万,不分期,不赊账,记得事情解决后打我账上。”
应星:“........”
风声静止,外门高亢的唢呐震耳欲聋,楚怀亦被吓得不轻,抱住膝盖小小一只缩在角落。
“唢呐?难道真是冥婚?”应星惊愕之余,下意识去看巫琏。
此时,别墅大门打开,一阵阴风吹进来,带来无数随风飘动的白纸。巫琏静立不动,阴风吹动额前碎发,有些许遮住茶色的眼眸。
一队迎亲队伍慢慢从无边黑暗中走近别墅门口。
楚怀亦定睛一瞧,那哪是人,就是纸做的人,可惜做纸人的人手法粗糙,五官随意添上几笔。可是就是那单单几笔勾勒,纸人一举一动都显得诡异至极,那微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你瞧似的。
别说楚怀亦这个不太敏感的普通人看着不舒服,就连应星都觉得古怪。
“新娘上桥咯”
尖声刺耳,犹如纸上磨砺,刺耳难听。
巫琏挡在路中央没动,与对面的迎亲队伍对持。
纸人两边打着腮红,黑黑直线勾勒的嘴唇勾起,唢呐声逐渐高涨,只听唢呐声中凄凄惨惨的儿歌声,“新娘笑,老娘哭,大红袍子盖头上,娶个媳妇热炕头.......”
站在门口的巫琏面对骇人的童谣,与门口惊悚迎亲纸人,脸上并未露出惧意,冷谈说道:“未经女方父母同意擅立婚契,这件婚事我们不同意,修炼异术可不是让你为非作歹,害人性命。”
又是一阵阴风吹过,这一次更加猛烈,吹得皮肤上犹如钝刀割肉般。就好像巫琏说错惹怒这群纸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