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疼不是一般疼,是那种万虫蚀骨侵入骨髓后,碎骨重塑的痛。宗闷哼一声,额头上覆盖一层薄薄的冷汗,嘴唇发白。
那双深邃的凤眸尾部,因剧烈的疼痛,泛起点点殷红,更让人不由自主心生犯罪的凌-虐感。
巫琏低着头,手放进水中,试着水温。
水中有巫琏道印阳火的力量,宗体内藏有心蛊,蛊属阴,是极阴之物又加上宗体质是至阴之体,与巫琏阳火相克。
心蛊受不了阳火炙烤,在宗心尖处,轻颤身体,细细弱弱的哭腔从宗胸腔传出来。
巫琏耳朵捕捉到微弱的哭泣声,他盯着宗的胸口看了几眼。
下一刻,炙烤心蛊的阳火褪去,在心蛊周围围了一圈,而且温度刚刚好,心蛊舒服抖了一下,像个孩子试探性抱住阳火,见阳火不再发烫,跟暖宝宝一样,它蹭蹭阳火发出小小一声嘤咛。
巫琏‘看’见后,嘴角上扬。
由巫琏的道印阳火维持水中热度久而不散,宗在浴缸里睡了一晚上也不会感冒,反而会细细温养他的身体。
早上十点,巫琏起床后,检查了宗的情况后,自己随便煮了两碗面,留一碗,自己吃一碗,便在客厅玩手机,找了一部肥皂视屏看。
一个小时候后,宗从楼上下来,他的脸色红润,脚步轻盈。
巫琏道:“桌上的面估计已经坨了,你自己去煮。”
宗不介意端起坨掉的冷面吃,吃完后,对巫琏说:“我接了一个任务,一千万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