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的警察,将疑惑压在心底,对同伴说了声,“放行。”
望着一尘而去的车屁股,另一名警察望着皎洁的月光,擦着汗水,“天气可真热,大晚上吹个风都冒着一股热气......”他比叨逼叨好久也不见另个警察搭理自己。
他用手肘肘击了下身边一脸沉思的警察,“嘿,想啥呢,这么入迷?”
他把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,告诉同伴喃喃道:“我刚刚好像看见那些兔子的模样神态特别像人,而且拽我衣服的兔子,它好像在哭?”
“别开玩笑了,动物怎么可能还会哭,估计是晕车吧。你呀,估计是压力太大了,才会产生幻觉,一天天东想西想。下一俩下一俩,咱们可有得忙活呢。”
蜿蜒的交通高速公路大道上,一辆掉漆的车行驶而过,无人发现车厢后车底,一滴一滴液体滴落在地,一路延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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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琏这几日没有出门,在宗家替他疗伤,眼见宗的伤好到五六成,他觉得自己总赖在别人家也说不过去。
于是自己打车到了医院和刘子丰详谈,买下那座宅子的具体情况,顺道看看小孩醒来恢复得怎么样了。
刘子丰本不想要巫琏的钱,就把那处宅子送给巫琏,但巫琏是个有原则的人,坚持付全款。
最后还是刘子丰的妻子和巫琏谈妥,最后以八百六十六万卖给巫琏。
等巫琏走后,刘子丰还满脸不高兴。
他妻子谈谈对他说了句:“你说说你这各健忘的记性,大师那天不是说了,自己不能白白接下因果,你倒好直接送人家的因果,难怪大师走之前,没给你好脸色。”
刘子丰才白着一张脸,回想刚刚巫大师笑眯眯的眼神,总是夹杂一丝不耐。
幸好妻子救场,要不然,房子没有卖出,他怕是已经被大师揍嗝屁了。
另一边,巫琏拿着还没有怎么焐热的未来新家的合同,一个陌生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。
巫琏接通了电话,电话里头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,他本想直接挂掉电话,有个细弱的声音突然想起。
“救......救....救命.....”
“你是谁?喂、喂?”
“嘟.....嘟嘟.......”
巫琏还没有说完,电话显示已结束通话。他皱眉看着手机上的那个陌生来电信息,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里面。
巫琏走在外面,一股令人食指大动的火锅味道,在鼻尖许久不散。他想到自己买到心仪的房子,有个新家,就不需要没脸没皮的赖在宗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