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怀亦倒吸了一口冷气,想想巫琏讲述的头颅,还有挂在衣柜里面的人皮,忍不住浑身冒出无数的鸡皮疙瘩。
从小到大连鸡都没有杀过的楚怀亦,一想到人皮像衣服似的晾在衣架子上,头颅穿成串吊在柜子里面,死去的人双眼瞪大,瞳孔放大,死死盯着你,嘴里好像说,‘救救我’,更是双股战战,浑身哆嗦。
“那,那现在我就给警察局打电话,把那个女生的事情告诉他们。你说的那女人,八成就是我表哥的妻子。而且我表哥中邪似的逮着人就捅,估计也跟那她脱不了关系。”
巫琏正欲开口时,别墅的灯突然尽数熄灭,整栋别墅四周安静如鸡,蝉鸣声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轻蹙眉头,手里握住刚刚取出来的青铜剑剑柄,眼神一厉。
就听见一个女人千娇娇媚的轻笑在房间四周响起。
吓得楚怀亦连忙又朝巫琏的后面跑去瑟瑟发抖的躲着,紧紧抓住巫琏的衣服。
不是他胆小,实在是怪力乱神的事情,他也无能为力,前几次差点都成地府奈何桥上的一员了。如果不找一个大腿抱着,实在是不能让人心安啊。
忽然紧紧关闭的窗户猛地被一阵风吹开,发出一阵巨响。
这阵风来得太邪气,搅动房间所有东西,摔在地上砸个细碎,唯有那张透过巫琏手机电筒看见桌上的照片纹丝不动。
巫琏轻挥衣袖,有东西从楼上“砰”的一声巨响摔在楼下。
他走上前去,照片上是李青和巫琏今天在小区里面所见的女人一模一样,只不过照片里面的女人,比现在所见的女人要温婉文静许多。如今这个女人,面色恍惚,行为举止言行都带着几分古怪。
巫琏看完照片,发现四周极其安静,转头刚好看见楚怀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后背,颤抖的手指着子后背,呜呜咽咽几声,愣是没有正经出声。
这时,耳边一身厉风猛过,巫琏反应极快的弯腰。
侧面墙上扎进去挺深的一把银色透着冷光的刀刃,四周无数的蜘蛛般的裂痕网状。
不等楚怀亦松口气,那把银色的刀似乎有生命般,从墙中自己拔了出来,又向巫琏的头颅驶去,势要砍他个脑袋开花。
楚怀亦屁滚尿流往后急退,嘴里还大喊巫琏,“啊啊啊,琏哥救我!”
锵!
银色的利刃与青铜长剑相撞,发出刺破耳朵的低鸣声音。
巫琏握住剑柄,青铜剑在手心旋转,与一把立空中利刃打得热火朝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