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便趁着这功夫给他把了脉。看完病,大夫又开了药方,裴凛之又将人送回去,顺便抓药回来。
萧彧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,对闵翀说:“你想要你的船,对吧?”
闵翀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
萧彧说:“这船现在已经归我了,但我可以还给你。”
闵翀掀开眼皮斜睨他,似在揣测他这话的真伪。
萧彧接着说:“船的所有权归我,但是使用权可以归你。如何使用,则要遵循我的原则。”
闵翀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的原则是什么?”
萧彧说:“你纵横四海多年,去过的地方想必不少。我的船,不能劫掠,不能主动shā • rén,只能行商。”
闵翀冷笑:“那我有什么好处?”
“货我提供,船员我招揽,工钱我发,所得利你三我七。”萧彧说。
“我风里来浪里去,九死一生,你在家坐享其成?”闵翀显然不买账。
萧彧摆摆手:“不,不,你算是空手套白狼。纵横四海恰是你喜欢的,你无需任何成本,做自己喜欢的事,又能赚钱,何乐而不为?”
闵翀差点气吐血,他猛咳了好一阵:“那船本就是我的。”
“现在已经归我了。”
“我将你杀了,船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我手无寸铁,且无缚鸡之力,闵当家为何不趁现在动手?不过将我杀了,船你也开不走。”萧彧袖起双手,笑眯眯地说。
闵翀抬起手在床上软绵绵地捶了一下,那胳膊刚刚被裴凛之捏过,软麻感尚未完全消失。
萧彧站起来:“闵当家不妨考虑一下我的提议。钱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东西,有了钱,你便可以继续救助那些无家可归之人,还做你的英雄。”
闵翀听到这里,忍不住问:“那你要钱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