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白沙村的学塾里搭台表演了两场,一场是给村民们表演的,一场是给闵翀的水师们表演的,周围不少村子的人也闻讯赶了过来,将学塾围得水泄不通。
还有不少水师还往台上撒铜钱打赏。
萧彧对过来拜年的闵翀说:“以后打赏这种事得禁止,团员们都有工钱,无需将士们出钱。”
闵翀不以为然:“他们自己愿意给,这有何不可?”
萧彧解释:“这些女子出身低微,从前就是靠别人打赏度日,现在改行做了文艺团,却还跟从前一样,会令她们的自尊心受到伤害,她们会觉得这跟从前也无甚变化,依旧被人看轻。军中将士可能会因为这个原因会对她们生出不尊重之感,言行上恐会做出不敬之事。必须要约束一下。”
闵翀虽然不理解,但还是配合:“好吧,我回去训导一下他们。”
“辛苦闵当家,那些新入伍的水师将士可还服管教?”萧彧问。
“当然,敢有不服的,打得他哭爹找娘。”闵翀自信满满地说。
萧彧说:“待海港这边的营房建好,水师们便能搬到这边来操练。此处离州城近,往后闵当家便能住在城中。我为闵当家购置一座宅子,以后就在城中安家吧。”
闵翀说:“不用,我孤家寡人的,一年也没几日在崖州,要个宅子作甚。这边不是我有的房间吗,到时候我搬到府上来住。”
萧彧笑了:“只要闵当家不介意,便搬来住吧。届时我为你们几个正式授衔吧,你就是水师将领了,总是叫闵当家,显得一股子匪气。”
闵翀闻言挑眉:“到时候郎君要叫我闵将军?”
萧彧莞尔:“闵将军比闵当家好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