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刚走到隔壁包间,准备推门进去,就听里面有传话声传来。
檀越趴在地上,疼的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,他艰难的抬头,看着栎阳侯世子,“你吃错药了?”
好端端的扔他。
这要扔的不好,非得断一两根肋骨不可。
栎阳侯世子不比檀越好多少,他才挨过板子,屁股疼的厉害,手一用力,连着腰屁股都疼,就跟往伤口上撒了盐似的。
他瞪着檀越道,“我没吃错药,但挨错了打!”
檀越看着他,“谁敢打你?”
“我爹!”栎阳侯世子磨牙道。
檀越嘴角抽抽,“你爹打你,那你也不能拿我出气啊。”
栎阳侯世子觉得刚刚打的还不够,应该要再补一拳。
他要走过去,只是忘了没小厮扶他,又在气头上步子迈大了点儿,疼的他嗷的一声叫起来。
小厮赶紧扶他坐下。
好吧。
站在就够疼了,一坐下,那是疼的人想撞墙死了算了。
檀越这才发现他不对劲,揉着胸口道,“你真挨打了?”
栎阳侯世子想起自己来是干嘛的,要和檀越割袍断义,他抓起锦袍就要撕,奈何锦袍质量好,手又没什么力气,撕了两回没能撕下来。
檀越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走过去道,“我帮你,我帮你。”
刺啦。
锦袍被撕下来一半。
檀越把撕下来的锦袍递给栎阳侯世子,“好好的,你撕锦袍做什么?”
栎阳侯世子,“……。”
小厮,“……。”
都撕完了还问什么啊。
小厮看着放在自家世子爷大腿的锦袍,嘴角都抽的没边了。
不知道这还算不算割袍断义了?
自己没割成功,人家帮着割完了。
檀越坐在一旁揉胸口,一脸的埋怨。
他对这种无端迁怒很不赞同,兄弟不是拿来做出气筒的啊,就算偶尔做一回,那也得提前打声招呼,不至于摔的这么惨。
栎阳侯世子气的胸口痛,屁股更疼,他道,“我爹以为我是在装病,打了我三十大板!”
檀越看着他,“你们家守门小厮的嘴什么时候这么不严了,连这话也敢往你爹耳朵里传?”
这么明显要挨骂的话,聪明点的小厮不都该三缄其口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