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到松龄堂前,还是没人,豫国公夫人的脸就拉的很长了。
这是不被人待见啊!
不过进屋时,什么不愉快都见不着,笑容满面。
二太太笑道,“我们正商议清兰郡主出嫁的事,豫国公夫人就来了,莫不也是为这事来了?”
豫国公夫人脸色尴尬,“可不是为这事来的?”
给老夫人请安后,豫国公夫人坐下,老夫人笑道,“是听说了清兰郡主算了卦不好来的?”
豫国公夫人不好意思道,“是犬子不懂事,让府上担忧了。”
老夫人眉头一拢。
屋子里包括姜绾在内,是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不明所以。
只听豫国公夫人继续道,“犬子昨儿见了清兰,实在是想早日迎娶她过门,这才托道士说了那番吓人的话,听说王妃因此动了胎气,我一听说了这事,就罚他跪了祠堂,一早起来就赶来靖安王府赔礼。”
“万一王妃吓出好歹来,我豫国公府如何面对靖安王府啊?”
豫国公夫人赔罪的很真诚。
真诚的二太太和老夫人都怀疑她脑子是不是有病。
她不是挺着急想清兰郡主早点嫁都来了两回吗,这好不容易王妃松了话,她又来澄清,豫国公府到底想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