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字听着有点吓人。
但姜绾只想笑,没见过这么蠢的。
他们不想踹她进火坑,她居然想不开自己往里头跳。
勒索信确实是齐墨远写的,上头不仅有勒索的数目,还有勒索的原因。
姜绾笑道,“二姑娘是有备而回啊,这年头,模仿个字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
“这瞧着像也没用,得请专人对比才成。”
这个专人,至少得是京都广为认可的人。
若是个人随随便便目测一样就定罪的,还不知道有多少冤假错案呢。
他们是不怕勒索信被人瞧了去,就是不知道豫国公府敢是不敢?
齐萱儿快气疯了,他们要证据,她也把证据拿出来了,居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?!
姜绾把玩着手中绣帕道,“老夫人明鉴,这勒索信明摆着是假的啊,若是相公给豫国公世子下的药,才导致他毁了二姑娘的清白,他还登门负荆请罪做什么?”
“该相公去给他赔罪才是。”
“他被人害的留了后遗症,反过来诬赖相公,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,还挑拨二婶和我们恶言相对,其心可诛。”
老夫人都快坐不住了,没见过这么巧舌如簧,舌灿莲花的。
事情的来龙去脉,她比谁都清楚。
齐萱儿气的眼泪在眸底打转,姜绾道,“相公没有害豫国公世子的动机,此事与我们毫不相干。”
说完,再一次福身要走人。
齐萱儿直接给老夫人跪下了,“祖母,您要给孙女儿做主啊,那日就是大哥给相公喂的药,这是孙女儿亲眼所见,大姐姐也在场,不信您传她来问话……。”
齐墨远淡淡的来了一句,“记性不好,豫国公世子那天的事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“我记得相公那天就没出府,”姜绾记性也不好道。
齐萱儿能怎么办,她只能帮齐墨远回忆那天的事啊。
既然说了,齐萱儿就一点都不保留了,包括她和豫国公世子书信往来,已经齐墨远在信里夹了五千两诱使她上勾,最后钱还被偷了回去,甚至她压箱底的两千两也不翼而飞。
嗯。
姜绾的五千两出去溜达了一圈给她下了两千两的崽儿。
姜绾和齐墨远谁也没打算齐萱儿,任由她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