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直气壮。
姜绾气的都说不出来了。
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她奋力挣扎,齐墨远把她裹着的被子扔在了地上,一床被子盖住两人,道,“睡觉。”
丝毫不把姜绾的反抗放在眼里。
要命的他只用了一只胳膊抱着姜绾,那胳膊硬的就跟钢铁似的,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用。
姜绾瞪着他道,“你不怕我把你的胳膊压麻了?!”
齐墨远思岑了片刻道,“那你换个我稍微舒服点的姿势。”
不止说说,他身子稍稍一侧,姜绾就枕在他胳膊上了,还真换了个他舒服点的姿势。
姜绾觉得自己就跟砧板上的鱼肉似的,完全只有任人摆布的份。
偏昨天是她先压过来的,人家打着“由俭入奢易”的幌子要她接着趴在,她能怎么办?
碰到不要脸的,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啊。
挣扎不过,姜绾也就放弃了,她有自知之明,齐墨远虽然无赖了些,但应该还不至于说话不算话,不然他要真来硬的,她有反抗的余地吗?
人家要防备她,她连下毒的机会都没有。
再者,就算她今天下了毒,明天呢?后天呢?
难道她要直接把他毒死,然后替他守一辈子寡吗?
越想越郁闷。
齐墨远见她呼吸不匀,就知道她在气恼,不过习惯了就好了,他道,“睡觉吧。”
睡着了就不会乱动了,就不会折磨他了。
姜绾望着他,道,“你明明会武功,那日在鸿宴楼,你为什么没有躲过绣球?”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当时屋子里陪他吃饭的是檀越和栎阳侯世子他们,没有其他人在。
他会武功的事瞒着王府其他人也就罢了,檀越是他的表弟,只需叮嘱一声,他们绝不会往外说。
再退一步说,躲一下绣球,估计他们也察觉不出什么来,人有趋利避害的本能,再不济,还能以走个狗屎运糊弄过去。
可偏偏他被砸了。
还直接给砸晕了。
齐墨远没说话,姜绾哼道,“你是不是故意被砸的?”
齐墨远看着她,道,“那天多喝了两杯酒,心口疼的厉害,顾不上绣球了。”
姜绾要起身,只是动不了,她道,“你不能喝酒?”
如果她没记错的话,成亲那天,他是喝了酒的。
“那倒不是,”齐墨远摇头。
胸口疼的很突然,怕檀越他们担心,所以强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