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之前金儿和四儿就为荷包是不是红珠的争辩过。
金儿觉得是王妃,四儿觉得王妃身份那么尊贵,又怀着身孕,不可能会躲到假山后。
金儿被说服了。
虽然她心里不这么认为,毕竟她家姑娘身份也很尊贵了,不也有躲到假山后偷听的时候,只是她不敢这么说啊。
四儿还是摇头,“我觉得还是红珠的,我把荷包揣怀里的时候,她一脸的不舍,还瞪了我好几眼,肯定是怪我捡了她的荷包。”
金儿不以为然,“荷包是她的,她为什么不敢认啊?”
荷包里是空的,什么也没装。
四儿摇头。
这一点她也觉得很奇怪。
四儿猜可能是顾着陈妈妈的脸面吧,陈妈妈说荷包不是红珠的,红珠要承认了,陈妈妈肯定会不高兴。
四儿从怀里摸出那只荷包来,看了一眼,往远处一扔。
金儿见了道,“你把荷包扔了做什么?”
四儿嘟嚷道,“就是这只破荷包害我挨了一巴掌,还撞伤了膝盖,我不扔它还留着做什么?”
金儿抬手戳她脑门,“要是红珠的也就罢了,万一是王妃的呢?”
四儿,“……。”
四儿一愣。
金儿继续道,“就算不是王妃的,万一有丫鬟来找,你拿什么还人家啊?”
四儿赶紧松开金儿扶她的手,一瘸一拐的过去把荷包捡起来,拍掉上面的灰土。
还好。
没有弄脏。
金儿伸手,拿过荷包,走到姜绾身侧道,“姑娘,你知道这荷包是什么绸缎做的吗?”
这荷包摸着不要太舒服。
要是能弄到做身裙裳,肯定美极了。
对绸缎,姜绾的见识可能还没金儿广呢,问她,那是白问了。
连姜绾都夸荷包不错,还不认识,四儿有些动摇了,莫非荷包真是王妃丢的?
那可得给王妃送去啊。
她崴了脚,便让金儿跑这一趟,她则跟着姜绾回柏景轩。
这边姜绾回屋,才喝了小半盏茶,那边金儿一阵风跑进来,人还没近前,声音已经传来了,“姑娘,姑娘,你知不知道那荷包是什么绸缎做的?”
惊喜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