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内斗,护国公都不会答应。
只是二房三房就此摒弃旧怨联手,长房的日子就没那么舒坦了。
虽然他们也掀不起大风浪来,可三天两头的找事,也够人烦的,
二太太的话,三太太听的浑身舒坦,她道,“八字都还没一撇呢。”
二太太面上是笑,心底满是鄙夷,没见过这么卖女求荣还沾沾自喜的。
平南伯世子不可能娶她女儿,人家平南伯老夫人那么满意她,是为二房嫡次子做打算,一个纨绔子弟,逗猫遛狗,吃喝嫖赌样样皆通的人也叫她把女儿嫁的这么甘心。
二太太心底看不上三太太的做法,她知道二太太也是逼于无奈,若是有选择,何至于如此?
其实她心底也存着气呢。
她和三太太被夺了诰命封号,齐萱儿要给那样的纨绔还得对平南伯府百般讨好,她女儿幸亏是早嫁了,不然未必比三房好到哪里去。
还有她儿子齐墨城,虽然早就定亲了,可二太太几次想下聘把人娶回来,未来亲家总是借故拖延,二太太心底跟明镜似的,人家是有意退亲,又怕得罪靖安王府不敢开口呢!
这一切都是拜长房所赐!
看到姜绾,二太太就气的牙根痒痒。
姜绾上前福身见礼,并没有请安完就离开。
她就坐在那里,越是不想见她,她还就越要留下。
老夫人喝着茶,陈妈妈走进来,老夫人问道,“安阳县主可好些了?”
陈妈妈摇头道,“瞧着比昨儿还要消瘦了,我在那里劝着,才勉强吃了半碗粥。”
老夫人把茶盏放下,擦拭嘴角的茶渍道,“不行再给她请个太医进府瞧瞧吧。”
陈妈妈叹息,“我瞧着安阳县主更像是心病。”
心病还须心药医,那是请多少大夫都不管用的。
老夫人没说话,二太太道,“宿国公夫人不是一向疼安阳,视她如己出吗,安阳病倒,府外都传遍了,宿国公府也不来个人瞧瞧,好像不知道这回事一般。”
出嫁的女儿被欺负了,娘家都不来帮着出头,换做是谁,心里都不好受。
三太太则道,“安阳县主并非宿国公夫人亲生,上回安阳县主受了委屈,宿国公夫人火急火燎的进宫求太皇太后给安阳县主做主,太皇太后非但没有出面,听说还训了宿国公夫人几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