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鹰点头,“大理寺卿为人不错,虽然做事看上去少了几分魄力,但观察入微,是个可造之材。”
换句话说,大理寺卿并非看上去的那么没有魄力,只是谨小慎微惯了,若是有得力的靠山,大理寺卿绝不是现在这样。
能让南玉轩大掌柜这么夸赞,大理寺卿必然有过人之处,南玉轩在京都多年,连护国公都不知道南玉轩的底细,大理寺卿却知道,足见一斑了。
金簪一案因安阳县主而起,一支小小金簪几乎把当朝所有权贵都卷了进来,大理寺卿得罪不起,要破此局,只能从安阳县主处着手。
只是安阳县主卧病在床,大理寺想查都无从着手,只能拐着弯的来拜托她这个和安阳县主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了。
“大理寺卿想我怎么做?”姜绾问道。
“大理寺卿想审问下安阳县主身边的丫鬟,”铁鹰回道。
姜绾笑了笑,“这点小忙,我帮了。”
这对姜绾来说是小事一桩,对大理寺卿却是难比登天。
他不敢来要人。
他来了也要不了人。
吃过晚饭后,姜绾带着金儿去花园遛食。
金儿道,“后天就是大理寺卿立下的七日之约,今儿都第五天了,也没听说大理寺卿查到什么,他不会就这么放弃准备辞官还乡了吧?”
“十有bā • jiǔ是了,”姜绾叹气道。
“那怎么办?他一辞官,等新的大理寺卿上任又要耽搁好些天,还不一定能查出是谁往金簪里下毒栽赃姑娘你,”金儿道。
“到时候流言蜚语肯定指向你。”
姜绾冷道,“不是查不出真相,只是不敢说罢了!”
“大理寺不敢审,我自己审便是。”
金儿道,“没法审啊,安阳县主不肯招认,姑娘也没法对她用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