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要说主子是该去的,不说之前的交好,就是玉嫔能够平安生下二皇子也多亏了人家淑妃娘娘帮忙。可现在……
贤妃眼眸微微滞了滞:“安安白天总哭,离不得人,你一会回宫那本宫那对汝窑白瓷花瓶送去,就说室本宫的贺礼。”
白瓷珍贵,尤其以汝窑白瓷名誉天下,贤妃这个贺礼倒是送的珍贵的很。只是人没去……想也是,突然身份变换,最重要的是二人同为胭脂案的受害者,皇上却在那之后一次也没踏进长喜宫,贤妃心灰意冷也是人之常情。
宝鸢点点头应下。
……
昭纯宫里,萧沁雅用完了早膳,正在书房里画图。钟表的生意不错,萧沁雅费心让工匠研究出了一座自鸣钟,可不单单是为了给皇上的生日礼物。最重要的是她想做这门生意,不过若是她自己做,在这京中只怕不太容易。家中在京中的势力不显,至于候府,萧沁雅根本没想过。
所以她打算借商祐祁之名,她昨日当做生辰贺礼送给商祐祁的白玉鎏金嵌宝石自鸣钟,已经被搬去了乾清宫,就摆放在平日接见大臣的殿阁之中。
这个时代,还有比皇上亲自出马更好的宣传方式吗?自然是没有的,萧沁雅之前便让萧付赶制了一批自鸣钟,不过都没有送给皇上的那座精致华贵。
等过几日,萧沁雅相信她这批自鸣钟定会销售一空。
她现在画的是怀表的图纸,萧付手底下那批工匠,已经有过制作自鸣钟的经验,怀表不过是将零件全部缩小,至于其中技术上的不同,就让他们自己琢磨去了。萧沁雅从来没有小瞧过古代工匠的智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