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喜也看向了萧沁雅。
萧沁雅轻笑一声:“后宫可不许滥用私刑,去将皇上请来,就说有人要害本宫和腹中的孩子。”
“诺!”
程喜连忙应道。
萧沁雅抚了抚小腹,她又不是没人疼爱在意的小可怜,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。
“有你父皇保护咱们呢。”萧沁雅低头对着肚子柔声道。
……
皇上得了消息,几乎是一路跑了过来。
一把掀开帘子,人更是大踏步的走了进来,一路上请安的宫人丝毫没有在意。
“怎么了?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商祐祁一进来,直奔萧沁雅,双手扶着她的肩膀,上下瞧了一圈,见她气色不像是生病的模样,悬了一路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萧沁雅心中有些惊讶,拿着手帕轻轻拭去商祐祁额头上的汗水,浅笑着摇摇头:“皇上不要担心,臣妾和孩子都没有事情。”
听了这话,商祐祁才彻底放下了担忧的心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商祐祁扶着萧沁雅坐下后,轻声问道。
“你来和皇上将事情说清楚。”萧沁雅指着程喜说道。
“诺!”
程喜赶忙跪下,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说完后才道:“幸好主子今日兴致好,没有做那鸾轿,若不然……”
程喜一边说着一边抚了抚胸口,一脸后怕不已的模样。
撵轿都是人抬着的,那么高便是常人摔下来也是不轻的,何况有孕之人呢,即便没有直接小产,怕是也要吃一阵子苦头了。
“奸人窝藏歹心,真是罪该万死!张启麟将那个敢谋害主子的狗奴才送去慎刑司,朕今日便要听他吐口,说出背后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