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多数人压的是会结婚,只有少数几个人压的是不会结婚。
听说这个赌局,江淮揉了揉发疼的眉心,原本打算和孟迎莹分手的心思只能搁置到一旁。
自己已经负了一个人,不能再负第二个。
从供销社买来一瓶雪花膏,他去了孟家。
自从孟迎莹的脸毁了,性格不但变得暴躁易怒,而且还天天躲在屋子里不出门,没人敢进去,谁都不知道她在干什么。
孟家人看见江淮来了,犹如遇到了救星,潘桂芬立刻走过去拽着他的手就不撒开。
“江淮啊,迎莹心里苦,你一定要帮婶子好好劝劝她。”
明明那脸在市里治好了七分,没成想回来后又复发了,唉~
“嗯,好。”
门没反锁,江淮推门而入,不大的房间里,孟迎莹蒙头盖着棉被整个人蜷缩在一角。
他在炕沿边坐下,轻拍棉被,“你躲我这么久,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?”
被下的人因为他的碰触,身子一顿,只听里面传来闷闷的声音,“我都毁容了,你还来找我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