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宁宁。”姜双玲看向那个记忆中文静内敛的女孩,“你们俩是在谋shā • rén命啊。”
姜红萍这一推,险些让姜双玲没了命。
“你乱讲,你又没死,现在活得好好的。”姜红萍心中慌乱,抓着钱的手松开了。
恰好薛宁宁也把那钱扔了过去,几张大团结掉在了地上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薛宁宁的双手颤抖。
“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?”
姜双玲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,“我会去告发你们两个。”
“姜双玲,求求你,我错了,不要去告发我们……”
“薛宁宁,你读书读傻了吧,她一点证据都没有,告发什么?是她自己不小心跌进了井里。”
“她说出去谁会相信啊!”姜红萍在心里暗骂薛宁宁简直没脑子到了极点。
薛宁宁脸上吓出来的眼泪停了下。
“她不是读书读傻了,而是还算有点良知,而你姜红萍,就是恶毒烂进了心肺你。”
“或者这点良知,现在也要没了?”
“姜红萍,你再说话大声点,最好再把所有村里的人都叫起来,我手上的……难道不是证据吗?”
“薛宁宁,我会去县里要求撤销你的大学生名额,你心术不正,伙同别人一起谋害其他人命。”
薛宁宁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,因为她知道,如果姜双玲真的去闹,她和姜红萍不一定被定谋害人命,但是她的大学生名额肯定没了。
姜双玲的父亲当年人缘好,在县里还认识不少人,再加上他还是为了……
对方此时还是军官家属!
她不能丢了大学生名额,要是对方真去告发她,她永远都没有机会去读大学了,还会影响到她家里人。
薛宁宁跪在地上,痛哭哀求,“姜双玲,我真的不想害你的命,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,求求你,放过我吧,要不我把今年大学生的名额还给你,我还给你好不好,这一切就当没发生过……”
这一切怎么可能没发生过。
如果这一切没发生过,她又怎么可能会变成七十年代的姜双玲。
姜双玲看着薛宁宁,她相信薛宁宁确实不想谋害姜双玲的命,真正想要姜双玲命的人是……
姜红萍。
姜双玲夜里发起了高烧,晚上还在下暴雨,她们的屋子里有些漏水,漏在姜双玲的身上,她烧糊涂了,睡在她身边的姜红萍还生怕她病的不厉害,假装不闻不问。
“薛宁宁,我给你一个选择,我不要你的大学生名额,你照样去读你的大学,但是你要给我三百块钱和十斤肉票,另外,我要你自己跳进那井水里,一分钟后再爬出来,湿着身体走回家。”
“真的吗?”薛宁宁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