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这死闷骚该不会来见她之前特意洗过澡换了衣服吧。
姜双玲:“……”
“你拿了那么久鸭子,你洗了手没有?”
齐珩淡淡道:“洗了手,你不是闻到了肥皂香?”
姜双玲:“??”
就她进屋的那几秒就完成了杀鸭洗手完整一套,还没弄出什么声响,这完美的作案现场和作案时间,是对鸭子的不尊重。
“我现在能回房间了吗?”
姜双玲眼睁睁看着对方那嚣张的眉毛向上一扬,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她算是回过味来了,眼前这狗男人就是在故意逗她。
“行啊,你进去吧。”姜双玲老神在在地抱胸站着,几个手指头在胳膊上弹钢琴。
她现在破罐子破摔了,就算被看到了,又能怎么样?
说好的不打女人。
齐珩点头,转身就往房间里走,姜双玲原本想躲进厨房里去,后来她一想: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。
上吧。
齐珩推开房间门,姜双玲跟在他身后,房间里的情形立刻倒映在他俩的眼睛里。
床上是波涛翻滚的祥云被,间或夹杂着月亮枕头,可怜被揉皱了的衣服如同太阳黑子一样凸显自己的身影。
旁边是凌乱的桌子,桌子被挪出了一个奇异的角度,桌面上散落着颜料画笔和画纸,还有几张掉落在地上,角落里还有一个纸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