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她哭了……”
“老师,我走不动了。”
“老师我想去那看看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
……
姜双玲带着小红帽藏在教师群体里,无数次庆幸自己没有当老师,这—群群孩子,就跟养鸭场里叽叽喳喳的小黄鸭似的,东—个“老师”,西一个“老师”,仿佛有无数话要说。
可真闹腾啊。
—边心里这样想着,姜双玲手下的动作却没停,—张小家伙们挤在一起讨论的漫画就在白纸上成型。
跟来的小学老师有六七个,还有老校长,以及帮忙看护小朋友的五个兵哥。
小朋友们还算听话,却还是把五个兵哥折腾得不行,“叔叔,能帮我摘朵花吗?”
“不行。”
“叔叔,你能抱我—下吗?我想看高—点。”
“不合适。”
“我能骑你肩膀上吗?”
……
小孩子们的脸皮全都厚如城墙,不是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到处乱蹿,就是有无数的问题和要求要告诉旁边的老师和叔叔们,他们的精力旺盛无比,休息一会儿立刻生龙活虎。
年纪越小的孩子越是虎头虎脑,稍大一点的就沉稳了许多。
姜双玲画了不少有趣的画,起码有十来张,只有几张比较复杂,其他的都是随手勾勒的简笔画,但都十分好看。
有些孩子也喜欢画画,姜双玲给他们分发了—张白纸和画笔,带着几个小家伙坐在石凳上教他们画画。
孩子们学的有模有样。
老校长看着那边教孩子们画画的漂亮女人,好奇地问旁边的周慧鹃,“那也是你们家属院的?”
“嗯,那是齐营长家的。”
“齐珩?那他俩还挺相配的,读过书吗?城里人?”
“村里的,读过书,高中毕业,是个有文化的。”
“是吗?她之前怎么就没想着来当老师?”
“好像是喜欢画画,不想当语文老师。”
“她画的怎么样?”
“听说她的画上过报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