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一想到对方醉酒后那副“任她摆布”的模样。
忍不住苍蝇搓手手。
上一次没实现的愿望,说不定下一次能哄着他得到更多。
齐珩拿着抹布开始擦最后一个酒瓶,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啊?”姜双玲眨了下眼睛,“你是好奇我为什么喜欢你醉酒时候的样子?”
齐珩拿着抹布的手顿了下。
姜双玲莞尔,凑到齐珩的身边去,把脑袋搁在对方的手臂上,她心里暗自可惜对方长得太高了,不能用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“领导我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。”
齐珩把抹布放下,将头偏向她,等待对方的回答。
“你见过咱家养的兔子吗?”
齐珩:“?”
姜双玲努力憋住自己的笑意,一本正经地回答:“你醉酒时候的样子,眼睛就跟咱家养的小兔子似的,眼睛水盈盈的,看起来特别纯洁无辜惹人喜欢。”
当然,她这是故意往夸张了的说法。
齐珩这种猛兽一样的男人,就算披上了一层兔子皮他都不想个兔子。
只是对方醉酒的时候,一双桃花眼迷离水润,眼尾泛着自然地红晕,略显得迟钝的思维和反应使他显得懵懵懂懂的,两相结合起来,格外有种又纯又欲的勾人味道。
真不知道该用什么句子来描述。
还想下次看看就是了。
“兔子?”
当姜双玲把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,边上男人的周身明显变冷了不少。
明显是不高兴了。
姜双玲抱住他的腰身,歪着头道:“你要是对这个说法不满意,那我换一个,你那时眼神像个奶豹子。”
豹子好歹也是个猛禽,即便是幼年豹。
齐珩拿起之前的那瓶酒,装进盒子里,快速包装起来,推开胳膊上的手,自己拿着两瓶酒便要往外走,“我决定去还给何团长。”
姜双玲:“???”
“别呀!!”姜双玲憋着笑冲上去熊抱住齐珩,“这可是齐大营长‘忍辱负重’换来的战利品,在咱家里都没放热乎,哪能还回去?”
“你说对不对啊?好哥哥?”这句话说出口后,姜双玲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开始烧了起来,得亏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