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珩垂了下眼眸,齐珩……齐珩他给孩子换尿布去了。
躺着的小崽子哼哼唧唧地换了个姿势,大大咧咧的遛鸟,顺带嘻嘻哈哈。
“……咿呀?”
姜双玲唏嘘,“齐珩同志,你有没有听说一句感人肺腑的诗词啊,据说是小情侣的理想状态,人生若只如初见。”
“相见欢!”
“咱们现在就不如初见,初见你时候的模样我都快忘了,你来帮我回忆回忆呗。”
齐珩提醒她:“你不是画了张油画?”
姜双玲:“……”
你还我清清冷冷不假辞色的禁欲军官。
曾经的狗表情都快在她面前消失了,人还真是贱贱的,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念。
曾经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,现在话多的很,姜双玲不用去数,就能保证这男人每天绝对说够了九百九十九个字。
喜欢现在的他,也想念曾经的他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。
“你说我才跟你过了一年,你就变化这么大,要是等咱们过了五十年后,齐珩你会变成什么样啊?”
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,但是姜双玲在心里默默期许他们能过上五十年,金婚五十年,到那会儿都是二零二一年了。
意识到这个年份后,姜双玲突然觉得很奇妙。
虽然齐同志在她面前逐渐丧失了狗表情,但是却会摘桃花枝来送给她。
新鲜的桃花枝上开满了粉红的桃花,花蕊迎风摇曳,粉嫩的花瓣柔软而带着股清香。
姜双玲把一部分桃花枝插在水里。
她很有情调的酿了些桃花酒,还煮了桃花粥,做了桃花馒头和桃花酥。
桌上摆着几株桃花,边上是漂亮的桃花馒头和桃花酥,雪白的瓷碗中装的是桃花粥,姜双玲把两孩子和婆婆叫过来享受春日芳菲的时刻。
两孩子觉得桃花馒头和桃花酥格外好吃。
但是,他们有一个疑问,“为什么桃花馒头里没有桃花。”
姜双玲:“……”
这就跟老婆饼里没有老婆,夫妻肺片没有肺片一个道理,“小兔子馒头里也没有兔子。”
“说的是它们的形状啦。”
婆婆赵颖华也是个喜欢附庸风雅的人,觉得这个媳妇儿十分对胃口,她也很爱仪式感。
婆媳两个人吃着茶粥点心,一个写字,一个画画,非常有氛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