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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珩将女人抱在怀里,抚摸着她柔软的细发,只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小别胜新婚,原本以为自己时时能保持冷静的齐副师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已过而立之年却像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似的毛躁孟浪,没什么温柔耐心的技巧可言,只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心爱的女人全部占有。
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姜双玲又被逼出了呜呜咽咽的哭声,之前还是无声的掉眼泪,这会儿却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给叫出来。
第二天睡到中午都没起来的姜双玲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,这狗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。
“精力很旺盛嘛,记得等几天帮忙搬东西,学校的家属房分下来了,我那间在五楼。”
“正好让齐同志你发泄一下无处安放的精力。”
齐珩抱着女儿温柔看着她,“好,都听领导的。”
1982年底,山城的寒风呼呼的刮着,曦曦小棉袄裹着小棉袄坐在家里的小火炉边开始自己的练字之旅。
准备上学之前,当然是要先学会写自己的名字。
齐曦。
对于教女儿写名字这件事,姜双玲采取提前撂担子的措施,把女儿交给爸爸齐珩。
“哥,教咱女儿写名字吧,你取的名字,你负责到底。”
“好。”
齐珩把女儿抱在怀里,亲自教她的小手怎么拿笔,并且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在纸上写下“齐曦”两个字。
曦曦写到“齐”这个字还好,写到“曦”的时候,就成了一团奇怪的鬼画符。
“齐”字小小的一个,而歪歪扭扭的“曦”字却比“齐”字大了五六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