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谢铎从出生以来,离死亡最接近的一回。
谢郬松开了卡在谢铎脖子上的手,抬手抽了他两个巴掌,俯下身子,嘴角噙着冷笑,用极其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出一句:
“再在我面前说一个‘贱’字,试试看。”
谢郬说完,从谢铎身上起来,一边掸身上的泥土,一边平静无波的说道:
“事儿是谢苒惹的,就算谢家要陪葬也是因为谢苒,跟我有毛的关系。”
谢郬掸完了身上的灰,整理好了衣裳,恢复美美哒模样,斜睨了一眼躺在杂物堆里被吓得尿裤子的谢铎,谢郬冷哼:
“就你这怂样,也配姓谢!”
说完之后,谢郬将两指交叠于唇边,一声响亮的哨声传出,天香楼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。
谢郬确定把人招来之后,就再不管躺在杂物堆里的谢铎,几个借力,就从后巷的墙头翻了出去。
官差们上楼发现打架斗殴的人都跑了,正要收兵,听见天香楼后巷还有打斗声,天香楼老板告诉他们打架的是一帮颇有身份的纨绔子弟,官差们最怕遇到这种人,打不得,抓不得,一个弄不好,连自己的饭碗都得丢。
所以人跑了就跑了,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,可谁知他们正要收兵,就听见后院传来一记响亮的哨声,稍微有点经验的老官差都能听出那是土匪间传递消息的暗哨,怕放走匪徒,官差们还就非查不可了。
匆匆忙忙来到后巷,果然看见现场遗留下的激烈打斗痕迹,搜寻一番后,在杂物堆里找到一个鼻青脸肿的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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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谢铎这么一耽搁,谢郬的逛街采购计划只能放弃。
遗憾的沿原路翻回将军府的房间,刚关上窗户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:
“参见陛下。”
谢郬果断脱鞋爬上床,把床帐掖好,开始迅速脱衣服。
高瑨见福如等宫婢守在门外,问道:“贵妃呢?”